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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消失了。”
陈凡歪头想了两秒，随后开口，“三年前，清理第三佣兵团的时候，顺手干掉了，你顶多是个漏网的小虾米……”
“什么？不可能！”矮瘦杀手跪在地上，却不肯低头，喊道：
“你在撒谎，这是攻心之术，对不对？我不会上当的！我承认，你很强，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，但你真的认为你能对整个生死蝠动手？这个世界上，有几人敢说出这样的话？……”
“龙族，龙尊。”陈凡语气很平淡的说道。
“龙尊？地下世界之王……”矮瘦杀手听到这句话的瞬间，矮瘦杀手的瞳孔发生一阵剧烈收缩，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怎么可能是你！传闻龙尊不是死了吗……”
矮瘦杀手的身躯，都在不自觉的颤抖，哪怕刚才被陈凡轻易断手断脚，威胁生死，都没有表现出这样的不堪。
陈凡沉默片刻，并没有回答。
然而矮瘦杀手的身体却再次强烈震颤了一下，直接瘫软在地上！
“返璞归真？不死不灭！”矮瘦杀手跟拨浪鼓似得摇着头：
“你难道，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那个境界……”
矮瘦杀手已经不敢直视陈凡，因为感觉到那种能将人直接碾碎的威压！
如惶惶天威，堪比神魔！
“没想到，我临死之前，能见到传说中地下世界之王的真身！”
不等陈凡继续审问，矮瘦杀手突然惨笑一声：
“龙尊，我不会告诉你的，你就去猜吧，哈哈……”
说完，矮瘦杀手咬碎了藏在牙后的毒药，眼睛一翻，整个人向前栽倒，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陈凡看都没看死去的矮瘦杀手一眼，眼神陡然一缩，随后喃喃一声，让王铁刚派人来处理尸体……
“难道地下世界的手，已经伸到了楚州？也许只是个偶然……”